“什麼鬧,這話說的也太不招人稀罕了,”白了男人一眼。
她看向林知晚,眼睛半睜着,神色威嚴,“我就奇怪了,你還真是有點玄學在身上。次次禍到臨頭,次次大難不死。”
說話的時候,蕭老太太恨地咬牙切齒,特别是盯着兩個人緊握的手時,那目光讓人不寒而栗。
林知晚知道面前老人,是一心站在蕭薔和蕭薇那邊的。
但是老太太穿衣打扮看上去很體面,這種事情如果沒有人給出主意,她怎麼把念頭打到薛绾绾身上?
林知晚淡淡一笑,“老人家您看着很體面的,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盯着我呢?”
“誰讓你是外地來的?不知道裝着什麼壞心思!”
蕭老太太朝地上淬了口唾沫,“當初知道你是從滬北來的,還以為你能聽話懂事點,沒想到是一隻老鼠屎壞了一鍋粥。”
這話要是讓别人聽了肯定是要難受的。
畢竟林知晚自從進到這個村子以後,為大家夥做的事情可不少。
但是對于林知晚來說,她聽到這種說法的時候内心沒有半點波動。
因為林知晚做這些事情,有出自于内心的善良,更是為了保護自己,保住自己在這個村子的話語權,還有與梁京冶并肩的機會。
隻要是為了自己的目标和結果,那麼過程中不管遇到何等困難,林知晚都覺得那是自己成功的墊腳石,僅此而已。
“我知道您來這裡不是單純要找茬的,今天薛家的人來的很蹊跷,我不知道這裡面和您有什麼關系,但是事情既然已經打出了明牌,不如我們開門見山一點。”
林知晚淡定道,“您一直纏着我,無非是為了讓我和京冶去扯離婚證,然後把你家侄女蕭薔送進梁家的大門,我沒說錯吧?”
蕭老太太有些驚訝,但是目光依舊狠辣。
她來之前想過幾種情況,她以自己的見識來說,她覺得林知晚至少會委屈哭一哭,讓梁京冶來幫她收拾爛攤子。
她想過一百種可能,都沒有現在發生的這種情況。
“我在和您說話呢,”林知晚聲音高了高,“您先找上門來要說法,現在我在問話,不會人老了,腦子也不好使了吧。”
林知晚說話句句帶刺,沒有好臉色。
她原本對村子裡的這些胡攪蠻纏的極品,并無所謂。
但是想想自己這麼久以來,被迫受的這些委屈,林知晚知道自己不能再這麼好脾氣了。
果然,看到林知晚似乎有些翻臉的意思,老太太的語調軟了很多。
“我可沒那個閑工夫操心你們的事情。我今天來就是問一個明白。”
“這個薛绾绾,我本來以為她和陳實枚是門當戶對在一起的,這才允許她生下孩子。”
“現在居然是她勾引了陳家公子,我就問,這個事情你們公社要怎麼處理!給個說法!”
旁邊的村民都有些聽不下去了。
“這以前也沒見蕭老太和陳家關系多好啊,咋一到這種時候,她還給那孫子說上話了!”
“你還沒聽明白!現在薛绾绾的事情也有造謠的成分,之前梁參謀被調查也和造謠有關系!如果薛绾绾這件事不把造謠者抓走,蕭老太太肯定要逼着上面放蕭薔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