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知微的聲音擲地有聲。
“它必須有穩定、持續、低風險的‘營業收入’，也就是我們的——現金牛！”
“現金牛？”
姜澈忍不住撓頭。
“小師妹，你的意思是我們去養牛？”
雲知微被這質樸的理解逗笑，還是耐心解釋。
“大師兄，‘現金牛’不是真牛。它指能為我們持續提供穩定靈石收入的業務。它不需要我們投入太多精力去冒險，卻能保證我們有飯吃，有靈石修煉，有底氣進行下一次‘風險投資’。”
秦珏沒有異議。
他重新低頭擦劍。
隻要能複仇，過程是“修煉”還是“上班”，無所謂。
雲知微的規劃，比他自己摸索高效得多。
姜澈聽得雲裡霧裡，抓住最關鍵的一點，試探着問。
“小師妹，你的意思是我們以後不用再像這次一樣玩命了？”
“不。”
雲知微搖頭。
“‘風險投資’是我們跨越式發展的核心，不能放棄。但‘現金牛業務’，能保證我們就算投機失敗，也不至于一無所有。它是我們的防禦，是我們的底牌。”
她看向淩懷，語氣自信。
“師尊，我們要建立自己的根據地，一個能為我們不斷創造價值的産業。”
淩懷聽着這些新奇的詞，感覺比參悟功法還費勁。
現金牛，根據地，他一個不懂。
但他從這個小徒弟身上，看到一種足以改天換地的魄力。
那種自信，不源于修為，源于一種對世間規律的絕對掌控。
他沉默許久，抓起酒葫蘆，喝幹最後一口酒，然後一拍桌子。
砰！
“聽不懂！”
他瞪着眼睛，吼聲震得竹樓嗡嗡作響。
“但你這丫頭想怎麼折騰，為師的劍就給你指到哪！我倒要看看，你這‘公司’，到底能不能開到天上去！”
這是“董事長”的最終拍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