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後人家肯定隻會說她水性楊花,說不定還會被附近的二流子盯上。
周博文照做。
又折騰了一會兒後,他看向衆人問。
“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嗎?”
李秀英看向張小花:“小花,你就是把夢當現實了吧。”
“不對啊,那小花脖子上的紅印子咋說?”張建國眼珠子提溜轉。
李秀英撇撇嘴:“我看你們就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兒幹,眼珠子都白瞎長那麼圓,就看不出來那是蚊子咬的?”
“玉米地那邊蚊子有多毒,你們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張小花愣了下,握緊拳頭看了李秀英一眼。
今天她是沒有辦法讓周博文負責了,再鬧下去隻會對自己不利。
隻是她想不通為什麼李秀英要幫着自己說話。
有李秀英這版說辭,村裡的流言肯定會少不少。
張小花神情複雜地低下頭:“可能是嘞,我也喝了不少酒,都走到玉米地那邊去了。”
“那就是喝得神智不清了,分不清現實跟幻想夢境。”周博文淡淡開口。
劉桂蘭見狀更氣,這件事怎麼能就這樣結束。
她是奈何不了李秀英,現在連一個周博文都算計不了?
“你們可别糊弄我,結過婚的誰不知道小花脖子上是用嘴嘬出來的。”
劉桂蘭雙手環抱,鐵了心繼續鬧。
村民們互相看看,又覺得劉桂蘭說得也有道理。
“那你讓你男人在你脖子嘬一口試試,看看一樣不一樣。”李秀英怼了回去。
“對啊,試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