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成這樣了？老季為難你了？他就不怕你會把事情都抖摟出去嗎？他這麼多年處心積慮塑造的人設”
“他不怕。”
季知菀順着向芝的視線看向箱子，眼底一片荒涼。
“他已經退居二線，季氏交給柳思螢打理，在這時候将他婚内出軌的事情說出去，對他影響不大，甚至可能讓柳思螢更加名正言順地坐上那個位置。”
“更何況，我前幾天才直播控訴丈夫出軌，如果再将父親有私生女一事宣揚出去，除了顯得我可憐，也像個無能狂怒的潑婦。”
“他們這麼刺激我”
季知菀苦澀地扯了下嘴角，“也許就是巴不得想讓我成為公衆眼裡的瘋子。”
“這”
向芝作為一名伶牙俐齒的律師，此時竟憋不出一個詞來形容季父。
她伸手抱住季知菀，心疼得厲害，輕聲道，“菀菀，你還有我。”
傍晚。
陸臨宴帶着助理提交上來的季氏資料回了别墅，這才發現陸臨昭也在。
陸臨昭聽見聲響，立馬放下手機遊戲，擡頭看向陸臨宴，“哥，你終于回來，見到大佬了嗎？”
“嗯。”
陸臨宴應了一聲，随手将西裝外套交給傭人，換上鞋就往樓梯走去。
陸臨昭緊随其後，一同進入書房。
“大佬怎麼樣了？”
陸臨宴沒回應，而是下了逐客令，“天色不早了，你該回陸家了。”
陸臨昭皺起眉，“哥，這些年來她幫了我不少忙，她的事就是我的事，我也想幫忙出出主意。”
“就你這腦子能出什麼主意？”
陸臨宴擡眸，眼神透着寒意，“你是想監督我吧？”
“”
陸臨昭一時語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