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知菀懶得計較,直接交代一句,“後天帶上你修改好的意向書跟我出去一趟。”
到時候,看阿樂自己有沒有臉把意向書送到萊昂跟前。
人教人教不會,事教人一次就夠。
“後天?我其他工作”
阿樂剛要發飙就被陶哥推到身後,隻見陶哥笑着向季知菀保證,“季小姐放心,我一定監督他把意向書寫好來。”
“好。”季知菀看了阿樂一眼,“這是我給你最後的機會。”
看着季知菀走遠,阿樂氣得快要爆炸,“陶哥,你看看她那個樣子,真是越來越拿自己當回事了!她能給我什麼機會?她”
“你少說兩句吧。”
陶哥拿起意向書塞進阿樂的懷裡,“你還沒看出來?她沒我們想象中那麼好對付,你何必非要去撞她的槍口?”
“我”
雖然季知菀人已經走了,但氣勢仿佛還在。
阿樂張了張嘴,最終還是憋屈地“哼”了一聲,“什麼北戈超能的合作?我看她就是故意拿我開涮,想要殺雞儆猴!”
陶哥沒接話,而是若有所思地望向季知菀的辦公室。
傍晚時分,季知菀準時下班。
剛收到蔺子其的消息,說是今天李嬸的狀态很好,嘴裡總念叨着她,她得過去看一眼。
路上,季知菀順路打包了晚餐,抵達醫院時,夜幕低垂。
病房裡,李嬸正拉着蔺子其聊天,“我家小姐是好人,跟她母親一樣,心地善良,像我們這種打工的,能讓她如此在乎,真的是天大的福分”
“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