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捧着花走過去,放在客廳的桌子上,沖着他笑的妩媚動人。
“老公,你如果每次都隻是單純抱着我睡覺,那我真要懷疑你不行了。”
果然!
這兩個人真的背着他把該幹的事情全幹了!
顧晉死死攥着拳頭。
怒火已經竄到了頭頂。
他說過的,不許他真的碰她。
莫筱筱卻俯身靠近。
小手勾着他的領結繞在指尖,“你都憋壞了卻心疼我姨媽期快來了,硬是去沖了涼水澡。”
心情來回起伏,折騰的顧晉情緒幾乎失控。
帶着憤怒的一把将人拉到懷裡,哪裡還有半點溫柔優雅,粗魯而急躁的去脫衣服。
他今天一定要看看,這女人到底有沒有跟那人做過。
莫筱筱扭着身體在他懷裡蹭。
蹭的浴火焚身後又委屈的用小手抵在他胸口。
“老公,你怎麼連我的生理期都記不住。看來你今晚,還得去洗涼水澡,等姨媽走了,我們還和之前一樣,我什麼都依你。”
她說完起身扭着小腰上了樓。
獨留下男人不停糾結在自己到底有沒有被綠的漩渦之中。
氣的胸口都快炸了。
忍了又忍,還是忍不下去。
他拿出手機給一個号碼發了條信息過去。
“你和莫筱筱是不是上過床?”
等了足有一分鐘,那邊才回信。
卻隻有一個冰冷的符号。
“?”
顧晉憤怒的噼裡啪啦打了好幾行字,憤怒質問着要一個結果。
可當點擊發送的時候卻又猶豫了。
他跟厲圳是雙生子,一周歲的時候,厲圳忽然被查出患了躁郁症,顧父怕被人知道丢了顧家的顔面,一直将他囚在家中,連戶口都沒上,對外宣稱隻有顧晉一個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