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員工們的議論，莫筱筱還不得而知。
回辦公室的這一路上，她嘴角的笑就沒下來過。
“就這麼高興？”厲圳看在眼裡有些好笑。
“當然了，不費吹灰之力，把他耍得團團轉。
軟件上線後的下載人數已經幾千萬了，這下真的做到了利益最大化，顧氏的軟件就算再怎麼花錢優化都無濟于事，這次他們虧慘了。”
厲圳的表情卻很平靜：“自作自受罷了，不值得同情。”
莫筱筱張了張嘴想說什麼。
就在這時，手機鈴聲突兀響起。
厲圳拿起看了一眼，眼神淡漠點了接通。
“厲圳，你現在翅膀硬了是吧，居然敢坑你老子！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，對外宣布顧氏和we達成合作，把你手上的ai軟件交給我們公司來運行，這件事我可以不跟你追究。”
顧成章的語氣憤怒，充滿威脅。
“大白天的做什麼春秋大夢，自己公司的能力不行，就想靠掠奪别人的成功坐收漁翁，你把别人當冤大頭嗎？”
厲圳的語氣帶着涼薄的嘲諷。
“混賬，你就這麼跟你老子說話。”
顧成章氣急敗壞，呼吸急促，好一會才緩過氣來，“好，那大家各退一步，你把莫筱筱借給我，讓她來幫我恢複項目漏洞，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，認同你們在一起。”
厲圳語氣就更冷了：“我們的關系，不需要你來認同，你也沒有那個資格，以後别想再打我身邊人的主意，否則我會毀了你在乎的一切。”
說完，他直接掐斷了電話關機。
看着他眼底潛藏的怒意，莫筱筱有些擔心的上前，“你還好嗎？”
清澈的聲音如水流般落入心田，讓男人眉宇間的戾氣消退。
他垂下眼簾，聲音很輕地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