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以戀愛關系為前提,布卡拉修做的那些事,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理解。
燕靈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,竟然在為一隻男詭的所作所為找合理的解釋。
擺在床邊櫃子上的音樂盒自動響起,熟悉悠揚的旋律在耳邊環繞,像一雙溫柔的手輕撫她的神經。
燕靈的眼皮像灌了鉛一般沉重,不受控制地睡了過去。
身體浮浮沉沉,燕靈感覺自己墜入了深海。
冰冷的海水包裹着她的身體,耳邊是沉悶緩緩湧動的水聲。
水流纏繞着她的四肢,像無形的鎖鍊将她禁锢。
水中的光線變幻莫測,時而幽藍,時而泛着血色。
她微微睜開眼睛,恍惚看見布卡拉修在她面前,紅眸中閃爍着難以解讀的情緒。
突然,一雙手穿透她的胸口,攥住了她跳動的心髒。
燕靈猛然睜大雙眼,卻發不出任何聲音。
鮮血如霧般在水中彌散,染紅了所視線。
布卡拉修的手指緩緩收緊,她看見他的唇動了動,似乎在說什麼。
燕靈猛地驚醒,從床上坐起身來,冷汗浸透睡衣。
她下意識捂着怦怦狂跳的心髒,還好好的沒有被掏個洞,剛剛是夢。
還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,她太想要布卡拉修的心髒了。
天已經亮了,燕靈換上擺在床頭的新衣服。
昨晚自己明明是濕着身體睡着的,早上被窩卻十分幹燥,還換了身睡衣。
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誰幹的。
毫無邊界感的男詭。
今天的新衣服是紅色蓬蓬裙,還給她配了紅發卡。
紅色是她最喜歡的顔色,可總感覺布卡拉修似乎在把她當奇迹靈靈玩。
感覺有點不爽。
不過有衣服穿總比沒有強,燕靈沒多糾結,穿着一身紅就走了出去。
今早的走廊十分安靜,沒人出門。
雖然铮城說那些懲罰不足以緻命,但卻沒說疼痛會減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