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一頓，張了張嘴忘了沒法出聲。
燕靈伸出一隻手，讓還能寫字的陸雲磊在她手心寫字。
“你想要什麼，我都可以！”
燕靈又問馬佳妮：“他說不管我要什麼都可以，你也是嗎？”
馬佳妮連連點頭。
現在沒有什麼比活着還重要。
燕靈對他們的識時務很是滿意：“其實也不是什麼非常貴重的東西，你們完全能拿的出來。”
“通關後，我要你們獲得的所有獎勵和積分，這個條件你們接受嗎？”
兩人幾乎沒有絲毫猶豫，點頭如搗蒜。
命都要沒了，還要獎勵做什麼？再說如果燕靈不救他們，他們也不可能獲得遊戲獎勵，給她是應該的。
别說是遊戲獎勵，就算是現實中掏空他們的錢包都行。
見他們這麼痛快就答應，燕靈還有點犯難。
空口無憑的話太不保險，萬一他們出去後矢口否認再倒打一耙，那她豈不是虧了？
做生意都要簽合同，要命的事更不能馬虎。
不知道在這裡立字據能不能帶出去，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效，畢竟現實的法律可管不了這裡的事。
就在燕靈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，沉寂許久的系統突然冒了出來。
【系統提示：玩家可簽訂交易合同，交易内容可自拟，雙方确認無誤後簽署名字，合同即可生效。】
真是困了有人遞枕頭。
燕靈在腦中思考合同内容，與此同時系統合同上也浮現相對應的文字。
一份系統交易合同生出，燕靈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，然後分别遞給馬佳妮和陸雲磊。
兩人心念一動，系統合同上就出現了他們的簽名。
【交易合同生效，請簽訂雙方按照合同履行契約，違反契約者将受到系統的懲處。】
燕靈好奇問道：“系統懲處是什麼？”
【違約者将被送往通關率為零的地獄級副本。】
燕靈：“我就是随口一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