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更适合美麗的淑女。”
燕靈感覺自己被小看了,她倒掉杯子裡的果酒,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高度數的洋酒。
她也是能喝半瓶烈酒的酒量,未免太小看她了。
塞缪爾眨了眨眼,眼中對燕靈越發好奇,想要更深入地探究這個女孩。
燕靈拿起酒杯跟塞缪爾碰了下:“幹杯。”
看到燕靈幹脆地一飲而盡,塞缪爾也喝得一滴不剩。
酒杯見底,燕靈立馬給塞缪爾滿上,自己剛才就是打個樣而已。
既然他這麼紳士,應該不會拒絕美麗的淑女。
眼看着一大瓶烈酒喝了大半,塞缪爾的耳朵越發通紅,燕靈覺得時機成熟了。
“你、你到底是誰啊?咱倆之前是不是見過?”
燕靈一隻手拄着側臉,小臉紅撲撲的,水汪汪的大眼睛迷離地望着塞缪爾。
喝了大半瓶的烈酒的塞缪爾半點醉意沒有,反倒是隻喝了一杯的燕靈先醉了。
她漏算自己住院大半年,已經很久都沒碰過酒了,酒量早就大不如前。
“你喝醉了。”塞缪爾拿走她面前的酒杯和酒瓶,以免她打碎弄傷自己。
燕靈本就是固執的性子,喝醉後更加不依不饒,揪着塞缪爾的袖子問:“你真的不認識我了?還是在假裝?你到底是不是布卡拉修?”
看到眼前精緻漂亮的人兒委屈巴巴地皺着眉頭,塞缪爾忍不住伸手在她眉心輕輕揉了揉。
“布卡拉修是誰?”塞缪爾問道。
燕靈頓了下,憤憤嘟囔着:“就是一個混蛋,他偷走了我的心,還把他的心放在了我的心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