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身上怎麼會那麼臭？比停屍房的屍體味道都大。”燕靈深吸一口氣，皺眉道。
夏藏一本正經地回道：“停屍房溫度低，味道淡很正常，話說你去過停屍房？”
之前重病的時候，燕靈想到自己會死，便提前去了停屍房瞧瞧環境。
燕靈擺擺手：“那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昨天她的身上可不是這個味道，顯然這不太正常。”
“看她的反應，那兩人的身上想來也有同樣的味道。”
想到這裡，燕靈忙低頭聞自己身上的味道。
還好，沒有腐臭味。
夏藏：“咱們身上都沒有那種味道，隻有他們身上才有，肯定是因為點兒什麼。”
燕靈分析道：“咱們兩個進過祠堂，他們沒有。”
她一邊看向屋子裡的穆方怡，一邊琢磨，看到穆方怡揉着肚子，她忽然想到了什麼。
“那些吃的，咱們兩個都沒吃。”
夏藏也說意識到了這點，又道：“先前那股臭味還沒現在這麼濃，是在他們吃過那些東西後，才會這麼臭的，那些吃的果然有問題。”
想到這裡，燕靈忙去餐桌上，檢查剩下的食物。
準備的是五人餐，燕靈和夏藏都沒吃，因此剩下了不少吃的。
燕靈用菜刀切開那些肉檢查，卻并未看出有什麼異常，看上去就是非常普通的肉。
這時，夏藏突然開口問燕靈：“你知道人肉是什麼味道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