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夜，燕靈睡得很好，一夜無夢。
而一牆之隔的封晏，卻做了一場夢。
夢中，那個叫他捉摸不透的女人竟又出現了，簡直陰魂不散，擾人清夢。
夢中的燕靈，跟現在不太一樣，她笑容狡黠，眼尾微微上挑，帶着幾分妖娆的弧度，那張臉更是攝人心魄的美。
望着那雙狡黠精明，毫不掩飾算計的清澈眼眸，封晏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太對了。
沒有任何理由，這是他自己的夢，在這裡總不會還會被她的技能設計吧。
反正是在夢裡，不正常又有什麼關系呢。
他這麼想着，緩緩朝小狐狸一般的燕靈走去，心髒不受控制地瘋狂跳動。
燕靈望着他的眼睛，依然是那樣的有恃無恐，甚至還帶了幾分挑釁，又或是調情？
不等他開口，燕靈忽然湊近，近到能清楚地嗅到她頭發上淡淡的花香。
周圍的光線都因為她而變得有些朦胧。
燕離唇角微揚，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，眼尾微微上挑，帶着幾分若有若無的蠱惑。
“封晏，被你從不放在眼裡的人類算計到團團轉的感覺如何？”
“現在，你是我的狗了，叫一聲主人聽聽。”
她唇角含笑，暗啞的嗓音慵懶又勾人。
封晏看着那張惑人又挑釁的臉，完全是發自本能地将拽進懷裡，狠狠地對着那張紅嘴唇咬了上去。
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，封晏緩緩睜開眼睛，心口位置還在不受控制地跳動。
他坐起身，手指撫着自己的嘴唇，昨晚夢中的那個吻，太過真實，他現在甚至還能感受到她嘴唇的溫柔和溫度。
“我是真的瘋了嗎？”封晏幹笑兩聲，起身用冷水洗了把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