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舊沒有聲音。
想來應該也不會是他，不然他直接把鑰匙給她不就行了。
燕靈收起錘子，打算從其他方向入手。
順便看了眼她跟成玄幽的檔案，燕靈發現自己的檔案上變化有點大，多出一行“具有一定的暴力傾向”。
成玄幽的倒是沒怎麼變，被關在病房裡出不來，估計病情也不會加重。
看來接觸病人并不是唯一能讓檔案改變的途徑，自身的行為也可以。
白天的時候，這裡的醫生護士都太過正常，院長還閉門不出，實在找不到什麼新線索。
燕靈隻能從病人身上下手。
一樓的病人都比較中規中矩，二樓的病人則都具有一定的危險性。
如果她是院長，她會選擇二樓的病人施行那“愛的治療”。
209号夏陽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。
按照這個思路，那二樓的病人說不定有已經經過治療的病人。
早上他們都睡着了，看不出好歹來，現在正好他們都醒着，可以觀察一下。
燕靈來到二樓，難得看到生面孔，還是這麼好看的生面孔，二樓的病人都十分興奮。
事實證明，好看的人和事物，對精神病人也同樣有吸引力。
不需要燕靈費勁透過小窗往裡看，大部分病人都趴在小窗上在看她。
燕靈的目光在這一群張牙舞爪的病人上掃過，最後定格在一個洋娃娃身上。
燕靈微微暼眉，别的小窗都是人臉，隻有這個小窗上是洋娃娃。
她有些好奇，走到洋娃娃的病房門口。
似是聽到了她的腳步聲，洋娃娃晃動了兩下，旋即就聽到裡面傳出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