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？”
封晏望着她的眼睛，紅眸微微眯起，無形中透出一股強烈壓迫感。
燕靈緩過神來，很快也接受了現狀。
大概是因為這個治療儀器的緣故，過去的她沉睡了，而藏在身體深處的她占領了主導。
這還真就像是雙重人格的表現，隻不過兩個人格都是她自己。
燕靈想了想，還算謹慎言辭：“不管是剛才的人格，還是現在的人格，我都是我。”
封晏微微挑眉，似乎對她的這番說辭有些感興趣。
“都是你？可我怎麼能察覺到另一個完全不同的靈魂呢？你解釋一下。”
燕靈稍微理了下思緒，根據對過去封晏的了解，想出可以說服封晏不殺她的理由。
可轉念一想，現在的她還存在，說明過去的她一定不會死，即便她現在什麼都不做，應該也沒什麼問題才對。
短暫的沉默後，燕靈什麼都沒說，想看看如果她不參與，最後會導緻怎樣的結果。
見她突然不說話，封晏将之理解為反抗。
他一邊眉毛微微上揚，眼神玩味地看着她，像是在看一具屍體。
如果是她所認識的封晏，她隻會覺得這是在跟她調情。
可過去的封晏，是真的有可能把她變成一具屍體的。
燕靈心裡有些打鼓，總覺得再這樣下去，她可能真的會改變過去，把自己給作死。
眼前發生的一切，讓她不敢确定自己到底是真的穿越到過去的時間線，還是隻是過去的一場記憶。
如果隻是記憶，那她不應該能跟過去的人有所交流才對。
難道楊關才将那台治療機器又給改造了？
秉着求生的欲望，燕靈最後還是開口阻止了封晏的下一步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