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邪神也會契約人類，那也隻不過是當寵物一樣飼養而已。
主人會愛上自己寵物？這聽起來是多麼可笑的事情。
封晏望着燕靈的眼睛，腦中甚至有一個念頭，要是這麼殺了她，是不是未來的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？
他的手微微一頓，最後還是收了回來。
想到未來的燕靈對他态度，還有看他的眼神，讓他有一種非常特殊的感覺。
要是現在殺了她，未來他可能會後悔。
最後封晏還是沒出手，隻是調試設備試圖再次喚出未來的燕靈。
燕靈躺在治療台上，膽戰心驚。
其他人隻需要經曆一次死亡的恐懼，而她卻生生體驗了六次。
到第七次時，燕靈望着天花闆，眼神平靜，有種生死看淡的微死感。
“你到底在拿我做什麼實驗？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。”
聞言，封晏手中的動作一停，有那麼一瞬間，他以為是未來的燕靈回來了。
“你現在是誰？”
聽到這麼莫名其妙的問題，燕靈擡眼，眼神不善地瞥了他一眼：“我是誰？我是精神病，怎麼了？”
反正橫豎都逃不掉了，這個可惡的詭異院長還不給她一個痛快，她也沒什麼好怕的了。
聞言，封晏眉頭一皺，手上一個用力，治療機器的調試界面碎了。
聽到咔嚓一聲，燕靈身體還是下意識輕顫一下。
真是要命，還是感覺會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