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遇上隔壁的顧雲帆。
他眼下烏青一片,一看就是昨晚沒睡好。
“雲帆哥,你昨晚幹嘛去了?”她指了指自己眼睛下面那一塊,“你這一塊都是青的。”
顧雲帆擡手摸了摸眼下的皮膚,下滑到某一塊皮膚,跟觸電一樣甩開手。
他反應太大,讓江南柚有些奇異:“雲帆哥,你怎麼了?”
顧雲帆搖頭:“昨天晚上一直想着事,沒睡好而已,不是什麼大問題。”
“我今天自己去逛,你留在旅社補覺。”
“之前我們執行任務的時候,我兩天兩夜沒合過眼,這對于我來說不算什麼。”他伸手,“我來幫你拿包。”
江南柚有點不太習慣:“不用了,我自己來背。”
她擡腳走在前面,顧雲帆跟着她。
江南柚像之前一樣,在腦子裡記下好看的發繩樣式。
逛了兩天,終于看完了所有賣發繩的店。
市裡的發型樣式明顯比縣裡的又精緻許多,而且還很簡約。
用一些布,再加一根普通的發繩就能做出來。
要是她能以最低價采購到一些沒人要的碎布,再批發一批普通的發繩回去,組合一下,肯定能賣個好價錢。
她嘴角翹得高高的,任誰看了都能看出她的好心情。
顧雲帆也被她感染,彎了彎唇角。
“雲帆哥,謝謝你這兩天陪着我到處跑,我請你吃飯。”
怕他拒絕,她立馬趕在顧雲帆開口之前說:“你必須得答應,不然我就不讓你送了。”
顧雲帆嗯了聲:“你準備請我吃什麼?”
“你想吃什麼?”
“都可以。”
江南柚跟他讨論着去吃什麼,讨論半天,最後說一起去吃馄饨。
吃完飯,他們回旅社休息。
一覺睡到天亮,一起去吃了飯,顧雲帆開車送她回去。
路途遙遠,又不好走,車子搖搖晃晃,江南柚暈車很難受,想吐吐不出去。
好在江南柚撐住了,沒在他車上吐出來。
到家,一下車,她就吐了。
沈玉蘭聽見動靜,出門看見女兒大吐特吐,心疼不已:“南柚,你這是怎麼了,怎麼吐的這麼厲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