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剛才好像聽到你們在說我和我媽。”江南柚似笑非笑,“紅嬸,有句話勸你,不知道的事情不要亂說,小心惹上禍事。”
大早上被人這麼說,紅嬸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,她呸了聲:“昨天不少人都看見你吐了,還有個男人從你家出來。”
“你自己不學好,跟男人厮混,還不讓人說。”她越說越來勁,“我就說,你能把我怎麼樣?”
“紅嬸,你知道昨天來我家的那個人是什麼身份嗎?”江南柚表情無比嚴肅,“他不是你能得罪的人,你在背後說他壞話,抹黑他名聲。”
“你覺得他要是知道了,會對你做什麼?”
紅嬸不服氣,切了聲,不以為意:“他能有多厲害?”
“他是軍人,還是排長,你也知道當兵的對自己的名聲看的有多重,更别提他還是當官的兵。”
紅嬸瞬間吓出一身冷汗。
她終于知道害怕。
其他人也吓得不輕,大氣都不敢喘。
這要是放在以前,抹黑當兵的,罪名可不小。
“我,我也是聽别人說的。”她低聲下氣求江南柚,“南柚,看在我們都是一個村子的人的份上,你千萬别告訴那位我說的話。”
本來也隻是想吓吓她們,止住這漫天飛的謠言,現在目的達到,江南柚也不打算深究。
她輕輕笑着說:“我知道,正因為我們是一個村的人,所以我今天才會出現在這提醒嬸子們。”
“嬸子們繼續忙,我先回去吃早飯了。”
她走以後,其他人也沒了聊天的興緻,悶頭洗自己的衣服,洗完各自回家。
江南柚吃完早飯,用紙筆把自己這幾天看的那些頭繩樣式大緻地畫了下來。
做頭繩需要用到大量的布,可買一塊完整的布,要好看耐用的,價格不低。
這樣一來,成本上去,她的定價就要高一點。
可頭繩這東西本來就是一個小玩意,定價高了,别人也不想買。
她撐着腦袋望着紙上的圖樣,思考着該怎麼降低成本。
“南柚,你這口袋裡怎麼有個卡片?還要嗎?不要我就幫你扔了。”沈玉蘭手上搭着一件衣服,手上拿着一張硬卡片。
江南柚接過來:“我看看。”
她高興地拍着腦袋:“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。”
上次她救得那個孩子的父母不就是開紡織廠的嗎?
紡織廠裡肯定有一些不要的碎布,她用極低的價格跟他們購買,用來做頭繩,成本不就下去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