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兩天都沒見着江建軍的人影,江南柚心裡的不安感越來越重。
她照常擺攤,去鎮上之前拜托村裡那些嬸子幫忙照看沈玉蘭。
到自己經常擺攤的位置,把東西都擺好,等着客人過來。
現在頭繩售賣分成兩種形式,一種是定制單,一種是做好但能随意挑選的。
定制單利潤高,比較掙錢,但找她定制的人少,畢竟價錢擺在那兒。
現在收入大頭,主要還是靠散單掙錢。
頭繩擺攤賺是短期的錢,要想長期賺錢,還得換别的營生。
她一邊賣頭繩,一邊琢磨着下一步該怎麼走。
“兄弟們,給我砸!”江建國帶着一大群人沖到江南柚的攤子面前一頓砸。
他們人多勢衆,江南柚不敢輕舉妄動,退後兩步,心疼地瞥了眼地上散落的頭繩。咬着牙質問:“大伯,你幹什麼?”
“你害得我不好過,你也别想好過。”江建國去見了王春華和王雪娟,兩人喊着讓他趕緊救她們出去。
他一沒權二沒錢,根本救不了她們。
王雪娟罵他是個廢物,早知道他這麼不頂用,當初就不應該嫁給他。
還說等自己出去以後要跟他離婚,帶着兩個兒子改嫁。
江建國求着她不要改嫁,發誓自己一定會盡快想辦法救她。
從公安局回來這幾天,他日思夜想該怎麼救人,愁得覺都睡不好。
江南柚卻每天上街擺攤,掙得盆滿缽滿,每天喜笑顔開。
他心裡極度不平衡,帶着人過來砸攤子。
“大伯你不怕我報公安?送你進去和大伯母團聚。”
江建國冷笑一聲:“你盡管試試,看是公安來得快,還是我們跑得快。”
話一說完,他帶着自己的那幫兄弟腳底抹油跑得飛快,一下沒了蹤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