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邊的老闆賣八毛，這邊才賣六毛，好便宜。”
“看起來跟那邊的款式差不多，就是樣式少了點。”
兩個女孩讨論完，一人一句問王雪娟。
“老闆，你這東西該不會質量不好吧？”
“老闆，你跟那邊是一家的嗎？”
王雪娟極力推銷：“我用的都是好布，質量肯定好。”
“我們是一家的，她是我侄女。”
兩個女孩聽她說完後半句話，心裡的疑慮都打消了。
一人拿起其中還算喜歡的一個款式，付錢走人。
等了這麼久終于開單，王雪娟高興的嘴都合不攏，來來回回數着手上的一塊二。
陸陸續續又開了單，賣完之後，跟另外一個人分錢，那個人一分沒出，掙了好幾塊，而她累死累活，一分沒掙到，還倒貼錢。
還沒來得及罵王春華，把她叫過去，問她今天掙了多少錢。
她哪敢跟婆婆說，自己一分沒掙，還賠錢的事情。
支支吾吾，半天才說：“今天剛上街賣，還沒賣出去。”
“你多學學那個小賤人是怎麼賣的，趕緊把錢都掙回來。”王春華瞅了眼門外，壓着聲，“免得老頭子問我要錢，我拿不出。”
王雪娟嗯了聲，怕她再問，找個借口出了屋。
她的手上現在已經沒有布了，明天還想去擺攤，就必須買新布回來。
身上剩得錢也沒多少，再去買一塊布，就真的一點也不剩。
她想再堅持一段時間，把江南柚擠走，等江南柚倒閉，調高價格，這樣她還得賺。
咬牙又去鎮上買了一塊布回來，繼續做了去擺攤。
她模仿擺攤，還壓價的事情傳到江南柚的耳中，江南柚沒說什麼。
那些幫她做頭繩的嬸子們無比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