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妹妹惹急眼會咬人，她的牙咬人很痛。
顧雲帆沒再逗她：“行，不說了。”
再次把錢推到江南柚手邊，壓住錢，不讓江南柚推過來：“你現在要準備考試上學的事情，沒有收入，不能讓湘湘增加你的負擔。”
“你不收，她以後也不好意思再來。”
顧湘湘從他手底下抽出錢：“南柚，我哥給的，不花白不花。”
“一會兒我帶你出去買兩本書，再買點吃的。”
江南柚沒再拒絕：“好。”
顧雲帆是請假出來的，沒法跟着他們一起去，叮囑兩人注意安全，早去早回，就回了部隊。
顧湘湘抽出一半的錢，硬塞進江南柚口袋裡。
她要拒絕，被攔住：“湘湘，我不能”
“沒什麼不能的，我要是在你家白吃白喝，我自己心裡也會過意不去。”
“可你也有在給我補課呀，怎麼能算白吃白喝。”
顧湘湘擡手輕輕捏了捏她軟乎乎的臉：“你這麼聰明，就算沒有我的輔導也能學好，這不算什麼。”
“湘湘”
“你要是再拒絕我，我就要生氣了。”她闆起臉。
她這模樣跟顧雲帆不笑的時候有些相像。
江南柚想起他們初見那天。
顧雲帆冷着一張臉，但說出口的話卻不似他的外表，冷冰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