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賤人現在又不在這,誰能給她作證?
“我就是證據。”
江南柚心裡擔心林丹,坐立難安,找了過來,正好聽見這一句反問,她走進辦公室。
看着晉隋解釋:“老師,是喬悅心搶我的書,還摔在地上踩,我的同桌看不下去,為了我跟她吵架。”
晉隋嚴肅地問:“喬悅心,是江南柚說的這樣嗎?”
隻是單純的口頭吵吵鬧鬧,不算什麼事,可要是動手,那就不是小事情。
那是校園霸淩,很嚴重。
他也不會再像以前一樣睜一隻眼,閉一隻眼。
喬悅心咬唇,仍舊否認:“我沒有,是她們兩個看不慣我,合起夥來污蔑我。”
“敢做不敢當。”林丹看不起她,翻了幾個白眼。
以為否認就能逃掉懲罰,想得美。
江南柚冷靜地說:“老師,您可以找教室裡其他同學求證。”
晉隋随便喊了兩個同學在辦公室門外問:“你們跟我說說事情的具體經過。”
兩個同學你一言我一語講出自己看到的。
每說一句,喬悅心的臉就白一分。
晉隋讓兩個同學回班,背着手,沉着臉走進來:“喬悅心,你不僅欺負同學,還欺騙老師,我對你很失望。”
“這件事情我不會輕拿輕放,現在給你打電話,讓他們過來。”
喬悅心覺得丢臉,她拒絕打電話:“老師,不要喊我爸媽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