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對小顧是什麼感覺？”
她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，笑了笑：“媽，我隻能告訴你，我跟他現在還沒在一起。”
“那你”
“我是喜歡他，但我考慮的東西很多，最後要不要跟他在一起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沈玉蘭攬住女兒的肩膀，腦袋往她那邊傾斜，和她抵在一起。
她知道女兒在擔心什麼，很自責：“都怪媽媽，沒把你生在一個好的家庭。”
“媽，不怪你能成為你的女兒，我很高興。”
“雖然窮了點，但你給我的愛不比别人少，跟媽媽生活在一起的每一天，我都很高興。”
她抱住媽媽，笑容燦爛。
沈玉蘭也笑了，擡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：“嘴怎麼這麼甜，讓媽看看你是不是偷偷吃了糖。”
母女倆說說笑笑，走到公交站，等公交車過來。
江南柚這幾點幾乎是三點一線，學校，家和醫院。
她今天來，沒看到顧雲帆的那幾個兄弟，沒有張奇啰嗦熱情地打招呼，她還有點不太習慣。
“雲帆哥，我來看你了。”她提着湯推門而入，直接跟裡面的三個人對視上。
除了顧雲帆，裡面還多了一對中年男女。
依稀能從他們倆人的臉上，看到熟悉的五官。
他們倆該不會是顧雲帆的父母吧？
她站在門口，進也不是，退也不是。
顧雲帆的父母看見她兩眼放光。
林悅雅很激動：“你是雲帆的女朋友嗎？”
“快别站在門口，進來坐。”她把自己坐的凳子讓出來，招呼江南柚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