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隊長,我隻是覺得自己難受得很奇怪,想用些偏方治一下。”
陳華冷笑:“你覺得我會信?”
他走過去,擡腳踩滅衣服上的火:“你分明就是心虛。”
“你别在這浪費時間跟我狡辯,有這時間,你不如好好想想,怎麼争取減輕刑罰。”
蔣慶越心裡慌得要死,可嘴還是硬的:“陳隊長,你怎麼能僅憑一件衣服就判定我有罪?”
“我剛剛都說了,我燒衣服是想用偏方治好自己的病,你為什麼不信我?”
“有什麼話跟我回警局說。”陳華懶得跟她扯,讓人把他押回公安局。
蔣慶越被押走還在大喊冤枉。
其他人看到他被陳華押走,唏噓不已。
“蔣慶越跟沈玉蘭她們無冤無仇,他為什麼要害沈玉蘭?”
“你不知道前幾天他們之間鬧過矛盾嗎?”
“鬧什麼矛盾?”
“之前哪有不是在村裡找荒地租,蔣慶越他們家也有幾塊,結果欠出去以後又覺得難又給的價格低,毀約了。”
“都簽合同了,還能毀約?”
“南柚念着大家都是同一個村的,沒有為難那些拿回合同的人。”
“他是眼紅沈玉蘭他們家現在發起來了,所以想殺人洩憤。”
整個村子裡的人都在議論蔣慶越。
蔣父蔣母從别人嘴裡得知兒子被抓,想上門找沈玉蘭,想求她放過自家兒子。
可一連兩次都吃了閉門羹。
“老頭子,你說他們是不是故意躲着咱們?”
“肯定是。”蔣父又敲了敲門。
他磨後槽牙:“我們就在他們門前蹲着,我就不信他們不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