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村子之前報名的那些,她都留下了,還在隔壁劉家村選了些。
她選了個好日子開荒。
蔣父蔣母在家裡左等右等,都沒等到自己的兒子回來。
又聽說江南柚今天要動土開荒,跑過去鬧。
蔣父指着江南柚的鼻子罵:“你個天殺的小賤人,還我兒子!”
蔣母痛心疾首,捂着自己的胸口:“我的兒啊,你真命苦,怎麼惹上這樣的女人!”
她哭得一抽一抽,好像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一樣。
劉家川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竊竊私語起來。
江南柚冷靜地說:“蔣叔蔣嬸,你們兒子害我媽,要不是我媽命大,現在早就死了。”
“他差點殺了人,公安同志帶走他,合情合理。”
“你們也不用在我這裡鬧,再鬧你們兒子也不可能出來。”
蔣父不依不饒:“都是你這個小賤人,要不是你,我兒子怎麼可能會殺人犯法,你賠我兒子。”
劉家村的人看不下去,站出來幫着江南柚說話。
“人小姑娘媽媽差點被你兒子害死,你們還倒打一耙,說人家小姑娘,要不要臉?”
“我要是你們,教出這樣的兒子,我先在祖宗面前打自己幾耳光,再去公安局扇那個不孝子幾耳光。”
“明明是自己的兒子犯了錯,他們還能睜眼說瞎話,怪的人小姑娘頭上,難怪能教出殺人的兒子。”
劉家村的人你一言我一語,言辭犀利,說的蔣父蔣母擡不起頭。
“江南柚,你别仗着有人幫你就嚣張,你給我等着。”
蔣父受不了,被這麼多人指着罵,又不想顯得自己太軟弱,離開之前放了句狠話。
劉家村的人看他居然還敢威脅江南柚,撸起袖子。
“你還敢威脅人家小姑娘,信不信我們揍你?”
“你想怎麼不放過小姑娘?現在就讓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