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柚臉上一直挂着笑:“你怎麼突然不說話了?一直盯着我看,難道我的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?”
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,抹了好幾把,手上都沒有什麼東西:“剛才雲帆哥幫我擦過,我的臉現在應該很幹淨,沒什麼髒東西。”
謝晚秋咬着牙。
這個女人開始跟她炫耀起來了。
這個女人看起來柔柔弱弱,不堪一擊,沒想到心思深沉,也難怪她跟顧雲帆才認識一年,就把顧雲帆勾到了手。
她守了顧雲帆這麼多年,才不會把顧雲帆拱手讓人。
顧雲帆隻能是她的,别人休想染指半分。
她壓下心裡的怒火,歎了口氣:“南柚,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,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。”
“你是雲帆哥的朋友,那就也是我的朋友,沒關系,你盡管說。”
想惡心她,來呀,看誰能惡心得過誰。
“南柚,我們在山洞那一晚,是裸着抱在一起的。”
像是怕她生氣,謝晚秋又急忙解釋了一句:“不過你放心,我們什麼事情都沒做,隻是抱在一起而已。”
裸着身體抱在一起,那跟做了有什麼區别嗎?隻不過沒做到最後一步而已。
江南柚突然感覺很惡心。
盡管她知道那是因為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,可她還是有點受不了。
顧雲帆和顧湘湘切好水果,拿上點心出來,正好聽到謝晚秋的話。
顧湘湘大喊:“哥,你怎麼沒跟我說過這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