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話說的這麼明白,江淮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。
他撓着腦袋,不好意思地傻笑:“不好意思,我剛才沒想起來這一茬。”
他轉向江南柚,對她說:“那麻煩你了。”
“不麻煩,順手的事。”江南柚扶起謝晚秋,攙扶着她,一路慢慢往衛生間那邊走。
路上謝晚秋和江南柚搭腔:“謝謝你答應幫我。”
“不用謝,雲帆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,幫你是應該的。”
“他的朋友怎麼會變成你的朋友?你們都不是一個圈子的人。”謝晚秋非常直接,“剛才在病房裡面,雲帆一走,他們就都安靜了下來。”
“你都融入不了我們,還怎麼跟我們成為朋友?”
江南柚很平靜:“相處的來,自然而然就會成為朋友,相處不來就算我費盡心思,我們也成不了朋友。”
“你倒是看得通透,也難怪聽見我說那句話都不吃醋。”
“因為我相信雲帆哥,他不會亂來。”
謝晚秋諷刺地勾唇:“有時候太相信男人,可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所以你特意把雲帆哥支走,讓我扶你來衛生間,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句話嗎?”
謝晚秋停下:“當然不是。”
“我讓你單獨跟我出來,是想試探一下。”
江南柚挑眉:“你想試探什麼?”
“試探一下兄弟和女人,在雲帆的心裡究竟哪個更重要?”
說着她拽住江南柚的手,狠狠往自己身上一推。
她的身體重重摔到地上,非常巧,被不放心跟過來的江淮看到。
江淮三兩步跑過來,推開江南柚,扶起地上的謝晚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