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推着謝晚秋,慢悠悠散着步。
一路走到一個簡易的商店門前。
他蹲到謝晚秋面前:“晚秋,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,我進去買點東西。”
他進去跟老闆問了一下自己想要的那個東西在哪,老闆給他指了指位置。
不多時他拎着一袋冰走出來,放到謝晚秋的懷裡:“晚秋,用這個去敷你的眼睛會舒服一點,消腫也會更快。”
江淮知道謝晚秋為什麼不回家,堅持要在外面走。
外面實在太冷了,他不忍心看謝晚秋在外面受凍。
謝晚秋道了聲謝,接過他手裡的冰塊敷到自己的眼睛上。
捂了沒一會兒,她眼睛上面的紅腫明顯退了下去。
但因為外面實在太冷,她手裡又拿着冰,她手被凍紅了。
江淮連忙從她的手裡拿過那袋冰:“你看不見,我來幫你敷。”
他準确無誤地敷在謝晚秋紅腫的眼皮上。
一直到謝晚秋眼皮子上面的紅腫,完全消退,他把冰扔了,立馬把凍的沒知覺的手揣進兜裡捂暖和。
“好了,現在你的眼皮不腫了,又變漂亮了。”
謝晚秋神色複雜的看着江淮。
她不是不明白江淮對她的感情,隻是他心裡已經住進了顧雲帆,真的再也容不下一個江淮。
她注定回應不了江淮的感情。
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她跟江淮的的确确是一類人。
同病相憐的一類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