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不是做的好好的，為什麼突然要走？是不是聽了什麼人的話。”鄭凡意有所指。
張燕擋在她們兩個面前，直視鄭凡：“這是我們的私事，你沒權利過問。”
鄭凡沒理她，非常嚴肅問其他兩個人：“你們真的決定要離開這裡？哪怕要賠違約金。”
躲在張燕身後的兩個人沒說話，張燕着急：“他在問你們呢，你們還不快說。”
“老闆，我們已經想清楚了。”
“是，老闆。”
兩人一前一後回答。
鄭凡也沒為難她們：“既然你們想清楚了，那我也不攔你們。”
“之前張燕跟我提離職的時候，我免了她一半的違約金，你們也一樣，隻需要付兩千塊就好。”
“你們一時之間應該也拿不出兩千塊，我可以讓你們分期給。”
好歹在他這裡做了一年，他也不是什麼絕情的人，不會把她們往死路上逼。
不過張燕例外。
“張燕，你該給我的兩千塊最好立馬就給到我。”
張燕不服氣：“憑什麼她們可以分期給，我就不行，你是不是故意針對我？”
鄭凡一臉平靜：“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做的那些事，你覺得你值得我優待你嗎？”
“我不想跟你多說，該給我的一分不要少，否則我們就法庭見。”
“你們自己寫好離職申請交到我這裡，等我簽完字，你們就能走。”
張燕氣不過：“你這樣對我，你會遭報應的。”
鄭凡哦了聲：“那就看看我們倆到底是誰會遭報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