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誰是狗?!”
“誰應誰就是狗。”
張燕氣炸了,她不管不顧上前撕扯江南柚,江南柚穩穩地抓住她的手,不讓她動彈半分。
“你明知道自己打不過我,還送上門,就沒見過你這麼蠢的。”江南柚很少說話這麼難聽,她說完自己都覺得嘴髒了。
“你要是敢對我動手,我現在就報公安抓你。”張燕自以為自己能吓住江南柚。
江南柚可不怕她:“我隻是抓你的手,又沒打你,就算你報公安也沒用。”
“我不想再跟你在這浪費時間,你也别招我,聽懂了嗎?”
張燕梗着脖子,不說話。
她手上稍微用勁,把張燕的手腕朝後掰,疼着張燕哇哇直叫: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
她松開張燕的手,掃了張燕一眼,張燕揉着自己被掰疼的手腕,狠狠瞪着她。
倒是沒再撲上來,要跟她打架。
江南柚收回視線,轉身離開。
張燕對着她的背影,吐了一口唾沫:“一個以色侍人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的。”
身邊的人立馬捂住她的嘴:“你快别說了,小心她聽見又打你。”
“我們惹不起她,趕緊走吧。”
兩人拽着張燕離開了茶館。
回去後,張燕算了一筆賬,違約金實在太貴,她賠了之後,手上就沒什麼錢了,别說開茶館,連日常的開銷都難。
她不想賠那個違約金,就撺掇着另外兩個人一起去茶館門口鬧。
另外兩個人還在猶豫,畢竟他們在茶館的時候正房對她們還挺好的,走的時候,違約金還給她們打了一半的折。
“燕燕,要不算了吧,該賠多少就賠多少,别去鬧了。”
“對呀,我們專注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,别去跟人硬碰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