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少吓唬我，我不怕。”
“你要是不相信，可以試一試。”
張燕咽了咽口水，她不敢試。
她身上所有的錢全投進了茶館，茶館要是完了，那她也完了。
不過她嘴依舊很硬：“試試就試試，你以為我會怕你嗎？”
“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，我馬上報公安，讓公安來收拾你。”
鄭凡冷冷盯着她的臉：“我要是想對付你，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，你覺得公安能把我怎麼樣？”
張燕咬着下唇，她臉色發白。
“老闆，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馬。”文靈靈忍不住替張燕求情，“求求你，老闆。”
鄭凡猶豫了一下，還是答應了文靈靈：“馬上滾，再不滾，我要你好看。”
張燕收拾好東西，搬着自己的東西回了自己的茶館。
從頭到尾，她都沒跟幫了她的文靈靈說句謝謝。
鄭凡忍不住吐槽：“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替這樣的人求情。”
文靈靈抿了抿唇：“老闆，無論她是什麼樣的人，至少我們是朋友，我不能看到我的朋友出事袖手旁觀。”
“你覺得她現在還把你當朋友嗎？也就你傻，用你的熱臉貼她的冷屁股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文靈靈聲音很低，“這是我最後一次幫她。”
鄭凡歎氣：“你自己心裡清楚就好。”
這畢竟是文靈靈的私事，既然文靈靈自己心裡有數，他也就沒再說什麼。
也虧得有今天這一番比拼，接下來幾天他們的生意都非常的好。
反觀張燕她們的茶館依舊無人光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