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決心頭大患,趙曼麗高興得很,特意喊了一瓶紅酒。
她打開紅酒,站在窗戶邊望着外面的藍天綠樹,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喝了口酒。
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打破了她悠閑時光,她不耐煩地皺起眉頭:“誰呀?”
不管她怎麼問,外面的人都不回答,她很生氣:“你最好有事。”
打開門一看,下意識就要把門給鎖上。
顧雲帆伸出一隻腳抵住門,手用力推門,不讓她鎖上。
趙曼麗的力氣沒有顧雲帆大,鎖不上門,她索性拉開門,抱着手,仰頭看:“先生,你帶着她們兩個,擾我清靜,是什麼意思?”
“你到底是什麼意思?”
趙曼麗攏了攏身上的披風,倚着門: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。”
顧雲帆冷聲:“你知道我在說什麼。”
“你有事就快說,沒事我要關門了。”趙曼麗煩躁地下逐客令。
顧雲帆開門見山:“南柚在哪?”
趙曼麗氣笑:“那個女人是你女朋友,你都不知道她在哪,我怎麼可能會知道。”
“你有病吧,跑過來問我這個陌生人。”
顧雲帆聲音又低了幾個度:“我知道是你,你要是不老實交代,我有的是辦法逼你說真話。”
“你還想對我都有私刑?行啊,你有本事就朝着這打。”她把自己的臉遞上去,“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。”
“你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。”顧雲帆掐住她的脖子,“說,你把南柚帶到哪去了?”
“我都說過了,我不知道,就算你問我一千遍一萬遍,我也是這個回答。”趙曼麗死倔。
今天哪怕他把她掐死,她也絕對不會透露半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