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闆處傳來異響,她走過去,幫着把那一塊甲闆給掀開。
她拽住肖二爺的胳膊,肖二爺眼睛微微眯起:“别拽這隻手。”
她立馬換了一隻手,把人拽上來:“你那隻手是不是受傷了?”
肖二爺低頭:“隻是一道小口子,沒什麼大礙。”
“還是趕緊處理一下吧,不處理,我怕會感染更嚴重。”
“不,絕對不能讓人知道我受傷的事。”他拽住江南柚,“聽見了嗎?”
江南柚點了點頭:“那你這傷口總得止血,不止血你會血流而亡的。”
她想了想,從自己身上撕了一塊布料下來,給他包紮。
“現在手邊什麼東西都沒有,隻能先這樣給你止血。”
“我扶你到床上休息。江南柚扶着肖二爺剛躺到床上,門被敲響。
兩人俱是一驚。
肖二爺壓低聲音:“保持冷靜。”
“肖二爺在嗎?”
“找我什麼事。”
“五爺想來找你說說話。”
房間裡還沒彌漫着一股血腥味,他身上沾血的衣服還沒脫。
進來的人隻要眼睛不瞎,鼻子沒壞,一定會發現異常。
江南柚緊張地咽了咽口水,把自己的頭發弄亂,又把衣服扯了得更破,更亂,在自己的脖子上掐了幾下。
她深呼吸幾口氣,去開門。
她故作生氣:“不知道我們現在不方便嗎?有什麼事,不能等我們結束再說?”
那些人看到她衣冠不整的樣子,瞬間明白了他們倆剛才在裡面做什麼。
“是我們打擾了,真是對不起。”馬五爺笑呵呵,“不好意思,我們現在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