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(第1頁)

白姝呆呆地低頭,看着狼凜脖頸處幾道模糊的吻痕,明顯是一副被強睡的樣子。

她仿佛已經遇見了自己悲慘的命運

白姝正要開口,門就被敲響。

隻見一位拖着巨大尾巴的中年雌性走了進來。

中年雌性一雙眼睛精光四射,一進來就大喇喇地吸了吸鼻子。

“啧,味兒挺重的——看來藥效還是管用。”

白姝披着毛皮險些跌下床去:“你說什麼?”

那中年雌性像是早料到她會炸,動作優雅地甩了甩尾巴,慢悠悠地走到床邊,徑直坐下,神情裡帶着點兒不以為意的寵溺:

“不是你一直喜歡這小子嗎?可人家連尾巴都不給你摸一下,母親能看着你天天受冷臉,真心錯付嗎?”

白姝臉色發白,嘴唇微微顫抖:“所以,母、母親下藥了?”

“那哪能叫‘下藥’?”她娘笑得風情萬種,“那叫順水推舟。他又不是小雄崽,發情了自然要求到雌性這裡。”

“能被雌性纾解發情期,是他的福氣。”

而此刻的狼凜,神色早已冷如冰霜。

他沒有說話,隻是尾巴慢慢豎起,炸開的毛發顯示出它的主人正危險的蓄力。

但狐娘看着他,卻一點都不怕,妩媚的眼睛彎彎。

她晃了晃手中一塊刻着紋陣的骨符,“發情期結合,還反複契約早已生成,這下你是她的雄性了,想跑也跑不掉。”

說着她回頭看向白姝,“既然已經睡上了,就别心軟,狠狠馴。”

“當年你父親比他還烈,我硬是把他尾巴壓在膝下兩個月才徹底收服。小狼再傲又怎樣?你是雌主,他怎敢忤逆你?”

白姝冷汗下來了。

狐娘卻以為她這是在消化自己傳授的經驗,輕描淡寫朝門口兩個雄性侍從揮了揮手:“把他帶去洗幹淨。”

兩獸得令,拖起地上的狼崽往外走,狼凜仿佛失去所有力氣般一點不掙紮。

白姝看着,心頭突然咯噔一跳。

“等等,你們記住,别、别打他!”

那兩個雄性都是一怔,回頭看她,眼裡滿是驚訝。

不像往日雌主的風格。

就連狐娘都挑了挑眉,狐尾輕輕一擺:“喲,這就護上了?”

白姝被衆人盯着,強撐着扯出一個冷笑:“我喜歡他的臉,摸摸他的身體,要是被打壞了我可就沒了興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