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普通的孕息石都探不出她的狀況,那就隻能另想辦法了。”
年長的雌性長老語氣不急不緩,目光卻沉了幾分,緩緩落在白姝身上:“狐姝,為了你自己的安穩,也為了部落的血脈安全你需要被我們單獨看護一段時間。”
這話一出口,幾位長老紛紛附和。
“她肚子裡的情況太古怪了,連水晶都測不出來,不盯緊點誰放心得下?”
“我們也是想确定你身體是不是出了什麼變異。”
說得不算嚴厲,語氣裡還帶着幾分好意似的安撫,可每一個字都帶着部落規矩的壓迫性,讓人無法随意抗拒。
白姝還沒反應過來,正要開口,就察覺到身側氣息一變。
狼凜已經邁步站在她面前,擋得嚴嚴實實,聲音低沉得像冰封的石地:“不行。”
幾位長老微怔,臉色明顯沉了下來。
狼凜目光冷冷地掃了一圈,咬字清晰:“這是我雌主的身體,她願不願意,由不得你們定。”
一個雄性,竟敢當着所有長老的面頂撞。
空氣瞬間凝結了幾分,幾位年長雌性的神色都有了變化。
有的臉色陰沉,有的眼神冰冷,更有幾人眉間露出明顯的不悅。
在這個部落裡,雌性為尊,長老為上,一個雄性竟敢橫插一嘴,已屬大忌。
而白姝還在慢半拍地回過神。
剛剛那句“單獨看護”,配上那一張張肅穆的臉,她突然意識到,不是照顧,是要把她“軟關”起來。
她整個人神經立馬繃緊。
還不等長老們發話,她已經一把拉過狼凜,把人半擋在自己身後。
“我不想待在這,會讓我胸口發悶,我還是想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