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姝頭皮一緊。
被那些叫好、吹口哨、甚至不加掩飾的貪婪目光盯得渾身不舒服。
她唰地一聲,從腰間抽出一條泛着寒光的骨鞭,毫不遮掩地橫在身前。
那骨鞭通體漆黑,末端嵌有銀骨碎片,一晃便帶出尖銳的嘯音,看起來就不是能随便招惹的東西。
這是她今早特意挑的,從原主留下的那些“珍藏戰利品”中翻出來的。
這條鞭子可是真材實料,威懾力十足。
白姝眼神一掃,冷冷看向那些還在口哨的雄性,手腕輕輕一動,骨鞭便“啪”地一聲抽在地上,塵土翻飛,震得那一塊地面都哆嗦了一下。
頓時,周圍的嘈雜安靜了幾分。
她擡了擡下巴,懶懶開口:“你們誰再敢吠一句,就來嘗嘗這個,正好我最近打他們有點膩了。”
語氣不重,卻讓人寒毛直豎。
原主以前喜歡虐待雄性在部落也算是出名,這個部落的雄性有些也知道。
現在看見那條鞭子,他們紛紛吞咽了一下口水。
忘記她喜歡虐雄這件事了。
狼凜回頭瞥了她一眼,但是什麼話都沒說。
靈澤眨了眨眼,低聲笑了一下:“雌主好兇哦,我喜歡。”
白姝瞪了一眼人。
她現在最需要氣勢的時候,在這搞什麼亂。
就在白姝剛把骨鞭卷回手中,餘光就瞧見蜥靈不情不願地走了過來。
瞧着這雌性像是每走一步都得鼓起一口氣。
她明明身形挺拔,此刻卻蜷縮着。
她站到白姝面前時,鼻翼輕輕一顫,半天才别扭地開口:“雄性快要上場了,你不是契約了三個?怎麼才帶了倆出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