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眼掃過那個灰皮雄性,眸色漸冷,聲音壓得極低:“這是誰?誰帶來的?”
周圍立刻有人低聲商量,神色驚疑不定,氣氛凝滞。
場面陷入極度的尴尬與憤怒,牙角部落的長老低聲喝道:“拖上來!”
那雄性剛想掙紮,卻被硬生生拽上擂台,一腳踹翻,壓倒在台面中央。
“我們自己清理門戶。”
長老冷聲下令,随即利爪落下。
擂台上,那灰皮雄性被扔在地上,鼻青臉腫,嘴角滲着血,身子止不住地哆嗦。
“說,”一位雌性長老聲音沉冷,拎着他的後領将他拽起來,“你為什麼要沖雌性?是誰指使你的?”
雄性渾身發抖,眼神發直,嘴巴一張一合,最後聲音顫着蹦了出來:“我我沒想她身上身上的氣味太、太好聞了,我、我忍不住”
話音落下,四周陷入了短暫的死寂。
——然後。
“呼——”
白姝臉色一點點變得難看起來。
她明顯感受到,空氣中像是無形波動了一下,幾道莫名其妙的吸氣聲從附近陸陸續續傳來。
她僵硬地轉頭看去。
果然,有幾雙雄性的眼睛在看她,鼻翼輕動,甚至還有個黑毛的正皺着眉,一臉陶醉地輕嗅着空氣。
白姝:“”
她臉都綠了。
媽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