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凜沒有回答,隻是閉着眼,鼻息急促,身子微微發抖,尾巴纏得更緊了些。
白姝抿唇,目光閃了閃。
她記得很清楚,狼凜的發情期才剛過沒多久。
就算有波動,也不該這麼快就又發作。
可現在的反應,哪怕她再遲鈍也能看出來——他在拼命忍。
“你不是才過完?”她忍不住低聲追問,“怎麼又來?”
狼凜猛然睜眼,金色的瞳仁裡浮動着一絲極淺的慌亂,又很快被他掩下。
“我”他嗓音發啞,“發情期一直沒結束過。”
白姝一怔:“什麼?”
狼凜低吼一聲,像是懊惱:“一直沒結束後,這幾天經過你的鞭子,我沒忍住”
他越說聲音越低,像是說出來都覺得羞恥。
尾巴在她腳邊蜷成一圈,整個人卻像是撲火的飛蛾,明知道會灼傷自己,還是靠得更近。
白姝腦子像是被什麼重重敲了一下。
發情期一直沒結束?
她怎麼也沒想到,狼凜從始至終都在強撐。
也沒想到她今天那一鞭子,還硬生生将狼凜忍到極限的發情狀态徹底撩了出來。
“你”白姝喉嚨發緊,“你怎麼不跟我說?”
狼凜沒吭聲,隻低頭蹭了蹭她掌心,像是在乞求一點安撫。
他壓抑得太久,身上的熱度像要燒穿骨血,全身每一寸都在叫嚣着靠近她、标記她、把她咬碎咽下。
“你肚子有孩子。”
白姝心口一跳,忽然有點明白他這段時間對自己的粘人。
原來是因為發情期忍不住啊。
就說他怎麼跟變了一個雄性似的。
她手指放在他發燙的額上,良久才喃喃一句:“你該早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