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姝一個激靈,差點蹦起來:“不,不用了這都不好。”
雖然他們是自己名義上父親啊,可歲數看起來也就三十多。
全程默默無聞沒有說話。
老狐娘看出她的意思:“獸世本就講血緣純淨,他們又不是你親父。再說了,你那幾個‘父親’早習慣了,别搞得你跟個雌小崽似的那麼矯情,快點,别耽誤趕路!”
白姝:“”你這話到底哪句是安慰?
最終她還是趴在了老母親身上,被這位母親嫌棄死了。
罵罵咧咧了一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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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降臨得比白姝想象中還快。
四周的林子裡蟲鳴陣陣,草葉被夜風吹得“嘩啦啦”響個不停,她裹着披風坐在篝火旁,整個人都有點懵。
她原以為自己能住帳篷,哪怕是草窩也行,沒想到老母親的幾個雄性竟然三下五除二,就用藤枝和獸皮在林間空地上搭出了一座臨時木屋,穩固得像小型狩獵點。
不止如此,木屋外頭還圍起了一圈簡單的防護枝欄,火堆生得旺旺的,石鍋裡炖着野獸肉湯,還有采來的果子、漿果,甚至連鹽料和香葉都備得齊全。
說是趕路,簡直是出來春遊的陣仗。
但最讓白姝沒想到的,是飯都還沒來得及吃完,老母親突然站起身,拍了拍手掌,扭頭就拉着自己一個俊朗的雄性進了屋。
白姝還正拿着獸肉啃,險些嗆住。
她眼睜睜看着那隻年約三十多、眉目淩厲、後背肌肉隆起的雄性被自家母親勾着脖子帶進去,眼看門簾一落,屋裡立刻傳出幾聲低低壓抑的喘氣聲。
白姝:“”
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,連飯都顧不上吃了,趕緊抱着獸皮披風往旁邊樹林那頭走,腳步飛快,連回頭都不敢。
她可不想聽見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