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姝看着眼前約莫十五歲的小雄性,她嘴角抽抽。
她還沒說什麼,就看見身邊的老母親一副要幹壞事的樣子,她趕緊擺手:“算了,繼續吃。”
她拍了拍手,重新坐回原位,随手把一塊肉往嘴裡塞了進去,仿佛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。
狼凜跟靈澤本來想動手,可當看見她這幅不想繼續鬧的模樣,隻能磨着牙齒重新坐在她身邊。
兩人臉上都是算你走運的表情。
西部落的幾個長老全程沒說話,這種小插曲部落時不時發生,更别談狐姝現在很受歡迎。
隻不過有個其中有個長老像是想起了什麼。
鞭子
好像有一段傳言被她忘記了。
而那個一開始就接待白姝的那位長老,當她看見白姝竟然對這個年輕雄性如此。
心想難道這位狐姝難道是喜歡年輕點的?
而且還擁有恻隐之心,瞧着是個心軟的雌性。
有個主意在這位長老腦海中浮現。
次日。
白姝是被一股熟悉的香氣熏醒的。
她迷迷糊糊睜開眼,視線卻先對上了一隻毛茸茸的狐耳,緊接着,是老狐娘那張笑得格外慈祥的臉:“醒啦?正好,風不大,浪也不高,咱們這趟出行順順利利。”
白姝:“???”
她低頭一看,自己披着一件不知哪來的大氅,腳底下不是土,也不是石,而是一層在輕輕晃動的木闆。
再擡頭,目之所及,全是藍汪汪的海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