獾娘聽說還有雌性比她更慘,臉色這才稍微好看了一些:“所以說啊,雄性太稀有也是種麻煩。”
老狐娘不甘示弱:“你别在這兒裝慘了,你不是才用傳音貝殼跟我炫耀你又懷上了?不然我能千裡迢迢趕來看你?”
“哎對對對!”獾娘眼睛一亮,壓低聲音湊近她,“我正要跟你講我是怎麼懷上的——這回可不一樣,我家那隻原來那個姿勢”
白姝站在兩個長輩中間,聽着她們一本正經地研究“雌性懷孕成功史”,臉上表情逐漸宕機。
她正想開口轉移話題,就見獾娘猛地一轉頭,笑盈盈地伸手拍拍她肩膀:“你去海邊轉轉吧,别打擾我們說正事。”
白姝:“好的,獾姨。”
狼凜和靈澤本來一左一右靠在白姝身邊。
可沒幾分鐘,就被幾位獾娘家的雄性給客氣又強硬地“請”走了。
獾娘有潔癖,尤其是對雄性。
而狼凜跟靈澤在船上吐了一頓,身上有一股‘海味’。”
所以要去清理一下。
白姝獨自去了海邊。
她站在海邊,腳邊是被海水打濕的細沙,腳趾陷進去一點,涼涼的、軟軟的。
可她真沒那個心情搞什麼“放空心靈”。
海風吹得她頭發亂飛,她煩得把頭發往後一攏,剛想轉身,就聽見背後一陣窸窸窣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