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清理完,他并沒有離開,而是蹲在遠遠一塊礁石後頭,露出半個腦袋悄悄望着她。
白姝:“???”
難道是因為自己幫他一下,就被他纏上了?
沒等白姝繼續細想,身後一陣風掠過。
“姝姝。”
狼凜和靈澤一前一後走了回來。
他們頭發還帶着點未幹的水汽,顯然是被強行拖去清洗了一番,身上的氣味也清清爽爽。
但他們兩個臉色卻不怎麼好看,尤其是靠近白姝之後,眉頭幾乎瞬間就皺了起來。
狼凜鼻尖動了動,下一刻就黑着臉開口:“你身上怎麼有别的雄性的味道?”
靈澤眯了眯眼:“而且很近,像是貼過你?”
白姝:“?”
她一愣,旋即後知後覺地想到是剛才那幾個少年,還有那個小乞丐。
“不是你們想的那樣。”她剛想解釋。
靈澤已經炸了:“我們才離開一會兒你就偷吃了?!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們走!”
狼凜看她的目光也冷了下來,嗓音低得像要結霜:“雌主,你不該這樣。”
白姝看着面前這兩隻醋壇子一唱一和地兇她,氣得直接拍了拍膝蓋站起來:“我剛剛就教訓了幾個欺負小雄性的崽子而已!那味道是他們留下的,不是我貼了他們,是他們靠我近!”
狼凜正鼓着腮幫子,一聽這話,腦袋歪了歪,耳朵不自覺地動了動:“小雄性?你教訓他們了?”
靈澤站在一旁,眉頭松了點,也學着狼凜的模樣微微歪了下頭:“是雌性教訓其他崽子那種兇巴巴的姿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