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兒!快起來!”老狐娘一邊呼啦啦進門,一邊揮手,獾娘緊跟在後,笑得喜氣洋洋,“小宴會要開始了,我們可不能缺席!”
白姝:“宴會?”
她隻想休息,隻想睡覺。
她還沒坐直身,獾娘已經把一套鮮紅輕紗扔在她懷裡,布料滑得像水流,“這是你獾姨給你準備的衣裳,快試試合不合适。”
白姝低頭一看。
這裙子薄得跟沒穿似的!
“我不去。”
“别鬧。”老狐娘直接上手,“這可是你第一次來這,而且這個宴會是一年一度的雌性典禮。整個海灘都布置好了,你不去,怎麼能找雄性呢!”
白姝:“我不想找雄性。”
“不行,你好歹遺傳了我得美貌,怎麼能不去,必須去!”
白姝想說什麼,卻被兩人一左一右拉着站起身,獾娘甚至已經在她頭發裡插上了幾枚用海螺做的發飾,轉眼把她打扮得像一隻誤入慶典的待嫁新娘。
她看着鏡中那張帶着妝、披着輕紗的自己,嘴角抽了抽。
白姝還是拒絕。
“我不去。”
“我真的不去。”
“我去,母親你們别亂動手——!”
可惜沒人聽她的。
最終她還是被“請”去了宴會場,一腳踏進那片鋪着海貝石的小廣場時,整個人差點沒直接回頭跑路。
她穿着一襲薄紅輕紗,鬓邊用海螺裝飾,耳垂挂着細小珊瑚墜子,步履一動,裙擺曳地如霞,鬓角一顫便是風情。
那張原本就極豔的臉,在火光與海風交映下,勾勒出一絲懶懶妩媚。
她隻是站在那裡,一道目光沒施,一個笑容都沒有,就像夜裡泛光的紅玉,引得一群雄性瞬間躁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