圍觀的雄性大多來自水族、魚鱗族、海獺族。
甚至還有兩三個來自深海一帶的少見異種,全都是對“水”極度敏感、甚至幾近敬畏的存在。
此刻,他們看白姝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。
原本隻是驚豔,現在卻多了幾分近乎炙熱的狂熱。
有些雄性眼底像是點着火,仿佛看到了一種傳說中的“親水契者”。
有的低聲讨論,有的目不轉睛地盯着她。
還有的
開始蠢蠢欲動地湊近。
白姝本來就感覺整個人像坐在火鍋上,渾身上下都被視線灼得發燙。
她剛緩過來轉頭——
好消息是,沒有新的雌性跳出來挑戰她了。
壞消息是,她現在快被這些水族雄性看出精神污染了。
她咬着牙坐下,手下意識去摸座位邊的木柱,仿佛那是救命稻草。
突然不遠處擂台上傳來一聲巨響。
她擡頭望去,就見狼凜和靈澤正打得難分難解。
剛剛她那邊動靜那麼大,他們其實早就察覺。
可他們每當想過去,周圍那些圍觀的雄性就“若無其事”地擋住了他們的路,語氣客氣,動作卻異常強硬——
“别急,雌性打架不能打擾。”
“嘿嘿,你要是跳下去,就當你輸掉了。”
狼凜臉色已經黑到極點,靈澤嘴角也噙着冷笑,但此刻看見白姝回到原位,兩人眼神幾乎同時變了。
狼凜猛地前沖,一記帶着旋風的鈎拳直逼對手面門,勢大力沉。
靈澤眸光一冷,反手卷起一股水浪朝他撲來,帶着鋒利鱗片的水刃幾乎貼着狼凜側頸劃過,狠辣無比。
他們都在發狠,想快點回到白姝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