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契約階段的‘引渡’。”
“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完成融合。”
但他們說出口時,自己也一臉不解。
他們從未見過澈溟主動契約,更别說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就把雌性帶走。
最重要的是,他們這位首領也從未對任何雌性動過契約之念。
白姝凍得牙齒直打顫,整個人泡在寒池裡瑟瑟發抖。
池水冰冷刺骨,像千萬根銀針紮進皮膚,讓她每一寸肌肉都繃得生疼。
她死死咬着下唇,心裡懊悔不已。
剛才澈溟讓她褪去衣衫時,她紅着臉死活不肯。
現在好了,浸透的衣物緊貼在身上,反而讓寒意變本加厲地往骨縫裡鑽。
她哆嗦的想要抱怨,呼出的白氣在眼前凝成霜花。
此刻她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白姝擡眼望去,澈溟正端坐在她對面。
寒池的霧氣缭繞間,他修長的身軀若隐若現。
銀白長發濕漉漉地披散在肩頭,發梢垂落水面,竟在水面凝結出一層薄冰。
月光般的肌膚近乎透明,能看清皮下淡藍色的靈脈如樹枝般蔓延。
他精緻的鎖骨上綴着幾顆水珠,随着呼吸緩緩滑落胸膛。
最要命的是,澈溟似乎完全不受寒氣影響。
他閉目凝神時,濃密的睫毛上結着細碎冰晶,随着呼吸輕輕顫動。
水面下的身軀線條流暢優美,腰腹間的肌肉輪廓在蕩漾的水波中若隐若現。
“專心。”他突然開口,聲音比池水還要清冷,“感受體内的水靈之力。”
白姝羞惱地别過臉,卻瞥見水面下他修長的雙腿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