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姝和澈溟回到部落邊界。
剛回來,她就看到不遠處一道熟悉的灰影猛地沖來。
狼凜臉色鐵青,眼中是壓都壓不住的焦躁和愠怒。
靈澤緊随其後,手中還帶着沒來得及散去的藤蔓,額前一縷碎發都因風被掀起。
“姝姝!”
“雌主!”
他們幾乎同時喊出她的名字,下一刻便一左一右将她擋在中間。
白姝愣了一秒,反應過來連忙舉起雙手安撫:“我沒事!真的,全身上下都沒事,連一根頭發都——”
她話沒說完,狼凜鼻尖已經靠近她肩側,下一瞬,他的動作陡然一頓,瞳孔猛地收緊。
靈澤也輕輕嗅了嗅,神色驟變。
“你身上,有别的雄性氣息。”狼凜咬着牙,聲音低啞得幾乎能擠出冰碴。
靈澤的目光也沉了幾分,平日裡溫柔如水的神色,此刻也籠上了一層冷意。
白姝:“晚點跟你們解釋好不好?”
可她這句話一出口,狼凜臉色黑得幾乎能滴出水。
靈澤抿着唇,看她的眼神也帶了從未有過的失落。
他原本就是最後一個來白姝身邊的,哪怕平時溫柔不争,可暗地裡,他對“隻剩這點位置”這件事早就耿耿于懷。
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靈族雄性,契約還成功了
姝姝的注意力,本來就快要不夠分了啊。
那到自己身上的在意要更少了。
白姝看着兩張臉,一冷一沉,簡直比被澈溟帶去雪山還讓她頭疼。
白姝壓低聲音提醒了一句:“先别生氣,有其他人在呢。”
這話讓周圍氣壓略微松動。
狼凜反應得最快,他眯着眼掃了澈溟一眼,喉間發出一聲輕哼,像頭受驚但迅速調整狀态的野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