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眼尾暈着的冰藍,實打實在她心口晃了一下。
這能力,是真有點好用。
白姝驚歎地看了他一眼,又回頭看看靈澤藤蔓纏屋,再看看狼凜。
狼凜:“”
他已經感受到了。
來自雌性的沉默凝視。
靈澤能變出這藤殼,澈溟一開口能凍住整片地——
那他呢?
力氣大?
好像在比本事這塊,自己有點寒碜。
狼凜耳朵動了動,目光也沉了沉,低頭看看自己一身肌肉線條,憋了半天,臉色還是很難看。
白姝正靠在軟墊上,剛喝了口熱茶,才覺得終于能喘口氣,結果門闆又被一陣敲擊聲震得發響。
緊接着,是她母親那熟悉又帶點唠叨的嗓音:“女兒!開門,快點開門!”
白姝閉眼深吸口氣:“母親,剛回來咱能不能明天再聊?我想歇歇。”
外頭頓了下。
然後傳來一句:“你連你父親也不讓見了?”
白姝一怔。
她緩緩睜開眼,有點愣:“我父親?”
好一會,她這才想起原主确實有個生父。
在這個世界的規則裡,雄性獸人一旦成功繁衍出雌性後代,就算是完成了最重要的使命。
随着老狐娘身邊不斷添新人,這位年邁的父親很早就主動搬去了山上獨居,以至于她穿越過來後一直未曾謀面。
結果現在突然來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