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凜到底還是問了出來,語氣低沉又克制,透着股掩飾不住的強硬:
“雌主是想把靈族他們,全都契約嗎?”
白姝一愣,心裡頓時叫苦。
果然,還是誤會了。
她張了張嘴,本想立馬解釋,可話到嘴邊,餘光一偏,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靈族雄性們身上,硬是頓住了。
那些平時埋頭苦幹、連眼神都不擡一下的靈族雄性,此刻竟一個個臉上多了點不同尋常的表情。
平靜下藏着明顯的期待,甚至帶着一點不敢置信的激動,眼神明晃晃地黏在她身上,像是恨不得立馬得到她一句肯定。
那模樣,活像是突然天降餡餅砸在自己頭上,興奮得都快繃不住了。
白姝:“”
自己要是說“沒有”,保準他們下一秒就露出一副晴天霹靂的表情,傷心欲絕、魂不守舍,搞得像自己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一樣。
到時候,她又成了不近人情的“罪魁禍首”。
白姝心裡歎了口氣,幹脆果斷轉移了話題。
她目光一掃,正好看見前方一起跑路的其他獸人,眼裡閃過一絲思緒,随口問道:
“對了,我母親呢?她人在哪?”
狼凜被白姝突如其來的問題打斷,果然沒再糾纏靈族契約的話題,臉色微微緩了緩,聲音低低地解釋:
“我們現在去的地方,就是部落臨時聚集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