鳥甯嘴角狠狠抽了抽,半天沒憋出話來,臉上的八卦表情變成了明顯的“我想罵人但又罵不出口”。
一旁的蜥靈也是,原本冷着臉站着,在聽到白姝這句頹廢的凡爾賽發言,嘴角止不住地抽了抽,整個人都透着一股“看不下去”的氣息。
兩人對視了一眼,心裡幾乎同時冒出一句話:
這種為難她們也想有!
天天争寵?
不能用強硬手段?
還得哄?
拜托,那得先有這麼一群血脈強橫、長得好看、護着你到死的雄性才有資格說這種話啊!
鳥甯忍了半天,實在忍不住,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:“狐姝,你這樣說,真的很欠揍你知道嗎?”
白姝無辜地眨了眨眼:“可我說的是事實啊。”
好吧,這更欠揍了。
幾人一路嘴貧打趣,氣氛漸漸拉回了輕松。
集市裡喧鬧聲、攤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,混亂中透着逃難後的短暫熱鬧。
白姝在人群裡一出現,幾乎瞬間就吸引了一衆雄性的目光。
沒辦法,她這張臉,實在太紮眼。
獸世講究血脈與力量,外貌從來排不上頭号,可漂亮,始終是加分項。
白姝本就身形偏纖細,皮膚白得近乎反光,五官精緻得挑不出毛病,站在人群中,像是自帶一層光,想不注意都難。
所以,差不多所有雄性的目光,都不約而同落在了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