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體諒自己雄性的雌性?
他原本以為,憑白姝這張豔得過分的臉和剛才那副吊兒郎當的勁兒,十有八九是那種嬌氣又任性的類型,結果現在一聽,竟然還懂得怕家裡雄性不高興?
岑眨了眨眼,心情莫名愉快了幾分。
這不光有趣,簡直有點對胃口。
既然如此——
他嘴角笑意更深,姿勢也跟着往白姝那邊懶洋洋地靠了靠,漂亮的五彩發絲垂落下來,微微的電流氣息不動聲色地蔓延開,連帶着聲音都壓得又低又撩:“既然怕他們吃醋,那趁現在,他們不在”
白姝沉默了一會兒。
結果蜥靈不耐煩了,涼涼開口:“你要走就走,别在這想留又不敢留,真敗興。”
白姝聞言,撇了蜥靈一眼,沒好氣地輕哼了一聲,幹脆不再猶豫,懶洋洋地順勢往岑身上一倒。
果然,才靠過去,耳側、臉頰便傳來一陣細微的酥酥麻麻感。
像是微弱的電流順着皮膚鑽進骨頭,酥得連頭皮都忍不住微微發麻,竟然還有種說不出的舒服?
白姝微微眯了眯眼睛,心裡暗罵自己沒出息,反正便宜不占白不占,她幹脆靠得更近了幾分。
岑感受到懷裡的柔軟,隻覺得這雌性聞着香,抱着軟,而且還不怕自己的電流。
這時白姝臉頰在他胸口蹭蹭,滑溜帶着酥麻的觸感讓她有點上瘾。
白姝回去的路上,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。
她渾身懶洋洋地走着,臉上挂着若有若無的舒适表情。
這一趟窯子之行,倒也不算白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