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。
她現在要是再暈過去,别說逃避了,這群雄性非得當場把房頂掀了不可。
别看他們一個個站得挺規矩,實際上那股壓抑的氣息已經快把屋裡空氣壓得喘不過來。
尤其是狼凜,那黑沉沉的眼神,已經開始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她,仿佛下一秒就要扒了她看看她身體到底“差”在哪。
靈澤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,偏偏眼底笑意含着掩不住的揶揄,像是随時準備補刀。
澈溟站在最遠處,面無表情,冰冷的氣息卻清晰地籠罩着整間屋子。
白姝嘴角僵着,腦袋飛快運轉,強撐着語氣:“我真沒事,别都盯着我了,緊張個什麼勁,巫醫都說了,我身體好的很。”
這話一出,狼凜眼神微微一眯,靈澤嘴角笑得更明顯了,澈溟的眸光也深了幾分。
白姝也更緊張了。
她正準備硬着頭皮應付狼凜那股子越逼越近的氣息,結果還沒來得及說什麼,老狐娘已經冷着臉揮了揮手。
“行了,别都圍着了,我女兒需要休息,”老狐娘聲音不大,卻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嚴,“你們都跟我出去。”
白姝愣了一下,警鈴頓時大作。
這語氣,這架勢,她再熟悉不過了!
上次她不過是離開了一晚上,結果狼凜就被老狐娘揍得半死不活,連爪子都軟了三天。
白姝條件反射地撐起身子,連忙開口:“母親,不是他們的錯!”
老狐娘眉頭微挑,目光落在她臉上。